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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月1日 星期五

關於~立場

2009年的最後一天
我在舞藝上瑞穗老師的預備課

老師在第二組做完中間練習的慢板後說:「在這堂課裡,我希望妳們能把更多的細節與質感做出來!」
老師又說:「我知道妳們之中有一些已經在跟初級課了,也有上初級課的能力了,但這堂是預備課。我在預備課及入門課裡,都會給比較慢的音樂。就是希望妳們能在慢的音樂中,去練那些更基本、更細節的東西。」
老師(臉上帶著一種很堅定的神情)說:「這是我在預備課裡的立場。」
然後,嚴肅的說:「妳們那些可以上初級課的同學不要趕(指在音樂中的動作上好像在趕拍一般地輕率),要趕,就不要來上預備班,妳們去初級班趕就好。」

聽到瑞穗老師說這段話時,我真的很深切地感動與佩服!

我一直上不到瑞穗老師的芭蕾入門課,在我跟瑞穗老師的芭蕾預備課已有兩三個月之後,我越發想知道老師在入門課裡是怎麼教的。

直到上個星期六,我想盡了所有辦法,終於上到了瑞穗老師的芭蕾入門課!
瑞穗老師看到我時,有點嚇一跳吧?!
隨即驚喜地笑咪咪地說:「妳今天怎麼會來?拋家棄女喔?!稀客稀客!」
我開玩笑地(張大著美少女漫畫中那般閃亮亮的眼睛、真誠地看著老師)嘟著嘴跟老師說:「因為我想妳嘛!」
老師被我逗得咯咯地笑了起來,但旋即反應很快地說:「妳想我喔!那妳只有今天才想我喔!」
(老師果然是狠角色呀!呵呵~)
我支吾地「啊~就.......,時間喬不過來,要顧小孩......」
老師一付很瞭地替我解圍地說:「我知道啦!我相信妳是想來的,只是不行啦!妳可以的話,妳就一定會來的啦!」

我一向是這樣,盡可能地去上我目前程度跟得上的課,在課堂上盡全力地去練、去學、去聽老師說,排定了課表,就算是刮風打雷下雨、趕火車趕得半死、甚至後來被家人整整唸了一個禮拜......,也會乖乖地到課堂上報到!
而如果是我固定課表外,很想上的課,我也會努力地喬、喬、喬、哪怕是要喬三個月、半年,我也會不放棄地努力喬,直到能夠上到課的那天。
這是我排課的立場。

而令我感動的......
瑞穗老師,是懂得的!

瑞穗老師的預備班上,總是能看到許多都已經是老師級的、線上的舞者。
我常常會在課堂上碰到壽琴老師、雅玲老師、小綠老師‧‧‧‧‧‧
沒錯!
她們可能目標是要上瑞穗老師下一堂的初級課,預備課不過是讓她們暖身而已。
可是,我總是能看到她們在那堂預備課中,很努力地在做每個動作的細節─很細小、很細小、很細小的細節,細到呼吸、細到最後一段指尖的延伸、細到一個眼神的停留、細到一個身體在音樂中的表情。
我在她們的身體上,懂得什麼叫「把音樂做到滿」!
然後發現如果要把每一個動作都做到足、做到盡、延伸到極致的情況下,預備班音樂的拍子還太快而不夠用.......

瑞穗老師上週六的入門課,給的組合與本週預備班的組合內容大同小異,但是音樂卻是完全不同的一套,非常慢,非常清楚。
如同老師在預備班一貫強調的,入門班練了很多手腳協調的動作,但分解得更細、每個角度都會要求。
老師也如同在預備班那般,著重在雕細節的部份,只不過在入門班講得更細、要求得更嚴謹。

在那堂入門班上有多少學姐呀!
許多都是比我學得還久很多很多的!
當然,也有年輕的科班生妹妹,她們可是從幼幼班就開始練的。
但是瑞穗老師一視同仁,該唸的就唸,該稱讚的就稱讚。
我發現自己僅管已經跟瑞穗老師的預備班一段時間了,但在入門班上的許多細節我都還做不好,便開始沮喪地想著:「如果可以,我應該回瑞穗老師的入門班再練的!」
在當時,老師還沒有說我一開頭提到的那些話......

就我個人觀點,A教室的空間,超過15名以上的學生做中間練習或流動組合,就會覺得很狹小。
在舞藝,有的老師便會開始幫學生分組。
當然,也有老師是不分組的,只是讓大家分排站好,讓幾十個學生擠爆教室所有的空間。

瑞穗老師的班上往往是超過20名以上的學生,30幾名學生的情況也蠻常出現,儘管可能把桿的部分講解太久,剩下的時間可能不夠,瑞穗老師還是會很明快地在開始做中間練習時,把大家分兩大組,讓每個學生都有空間可以做到練習。

我一直以為:大部份的老師會把跳得比較好的、跟得比較久的學生放在第一組,而第二組完全就是放著讓它爛....噢...不對....是自生自滅...噢...也不對...講得好聽的話,應該是:程度比較不夠好或者動作比較記不熟的,有機會在看完第一組做時,再記一次。

在這堂入門課,瑞穗老師還很嚴肅地提到:在她的課堂(中間練習的分組)中,第一組是可以允許有小錯誤的,但第二組是絕對不可以再有錯誤的!

坦白說,這完全顛覆了我對老師分組的概念!
雖然我在這段時間中,發現瑞穗老師分組並不是照著我以為的規律,卻沒想到,原來老師並不是隨便分組的,她是很細心地瞭解每個學生,然後理性地在幫大家分組的呀!

我在瑞穗老師班上的中間練習常常被分在第一組。
可是我往往做完第一組後,如果我在第一組中動作做得不好,或者我很喜歡那套組合我想再做熟一些,而在我的身體還允許的情況下,我就會再找教室的旁邊空間再跟著第二組做一次。
我相信老師與多次一起上課的同學已經習以為常了,但我還是常常被問到:「妳究竟是第一組還是第二組?」
所以,到了流動的組合,我就有可能是第一組、是第二組.......是第五組、是第六組......,因為我總是想一遍遍地練熟來,儘管我可能根本沒有跳出去,而是只在旁邊馬克而已。(當然,也有可能一組也不是,因為我看不懂的,我就完全沒辦法跳呀.....xdddd)

曾經有人跟我說過她在程度比較入門的班上,上到快要睡著。
我一直很難去理解,怎麼有可能在全身肌肉都努力地使用的情況下睡著?
我自己是上越入門的課越痠、越累,因為妳有更多的時間,去把妳的動作做到極限、把更多的細節做到滿,所以應該會更忙,而不是更輕鬆呀!

我想「堅持地去上我程度能上的課,在課堂中盡最大的努力去把該練的練好。」
這是我做為一個學生應該堅持的立場!

2009年12月30日 星期三

關於~忘了帶一只破碗

盈吟老師(註一)因為看到了部落格後,加了我的臉書
我們約了一起上「那個誰老師」的現代課

前兩堂課,我都因為回去看門診而無法上課
今天取消了掛號,總算履行了我的約定

在準備上媛婷老師的入門課前
碰到了好久好久不見的孝純
我超喜歡孝純的!(但這不是要表白啦^^)
一整個開心呀!

但是
聽到孝純說她準備上「那個誰老師」的現代後
我就開始打算著今天不要上現代算了

我曾經很不客氣地在臉書的討論串中說過
「那個誰老師」只要班上的科班生一多就會人來瘋地給很難
我幹嘛要讓「那個誰老師」把科班生的爽建築在我的沮喪與痛苦上.......

其實在媛婷老師的課堂尾聲時
我就已經認出了教室外的盈吟老師
她也認出了我
相認的儀式已經完成
我已經履行了我的約定
加上,我又看到了很厲害的郁堯老師姐妹花(註二)也準備來上「那個誰老師」的現代課
我更定堅定地覺得我應該回家或者留下來上壽琴老師的芭蕾初級才對

可是
我竟然一下子腦子停滯不轉地想不開地走進B教室.......

動作不陌生,都是在現代課看過的(有些還完全不會做)
但是音樂的拍子很快而且要下地板

目前對我這樣的現代課菜鳥來說最難的是什麼?
是下地板!

我曾經有一次跟世英學姐聊到現代課
她跟我不約而同地都覺得下地板很難!
很難!真的超難!
是因為我們兩個都高,所以離地板太遠嗎?
(所以不免惡毒地說:怪不得老師的現代跳那麼好!因為他離地板很近......xdddd)

在上過這麼幾堂現代課後
在看過必勝老師與堅志老師總是不厭其煩地示範組合中怎麼下地板後
在詩涵告訴過我下地板的兩個方法後
我的腦子知道下地板是怎麼回事
但是身體就是下不去(我永遠搞不清楚該跪的腳是哪隻?該蹲的腳是哪隻?用哪隻手去撐?身體要往哪個方向轉?)

郁堯老師在發現我沒有做組合,便找空檔過來跟我說話......
她鼓勵著我:「要跟!越不跟,越怕!」
我跟她說:「我不曉得怎麼下地板?用哪隻腳下地板?」(當然下了地板後的轉過來轉過去,我也看不懂)
郁堯老師說了一句我會牢牢記住的話:「不管用哪隻腳下地板,記得妳的腿(膝蓋)一定要是彎的!」
孝純也發現我沒有做,她很關心地不斷用「跟前面的那段就好。」,「能跟多少就跟多少!」......溫暖的話語來鼓勵我
盈吟老師也發現了,於是她不斷用手指警告性地指著我......

其實我沒有怕,我只是不會,不曉得要怎麼跟......

可是她們都很熱情很好心地鼓勵著
讓我很後悔沒有帶一只破碗........
因為搞不好她們會在裡面投硬幣......
噢.......不是啦.......應該是讓我很感動,卻又尷尬得很想哭啦!

好吧!
我承認,我其實不喜歡那樣的狀況。
因為好好的一堂課,她們必須分心去注意我跟不跟得上,我變成了別人的負擔,那會讓我變得很難堪......
這也就是為什麼,當我發現我在課堂上跟不上,我常常就會落跑,因為我不想自己成為老師或者同學的負擔.......

僅管,在當時,我覺得在教室裡很不自在,非常不自在
但是,我卻留下來了
只是很愚笨地
因為不想每次都從「那個誰老師」的課堂上落跑........

下課了,孝純很耐心地教我怎麼下地板。
並很寬容地與我分享很多她學現代的心路歷程來安慰我。

今天孝純也提到:芭蕾與現代的關連與相輔相成
我其實已經漸漸開始能理解
儘管以我目前的能力
我還沒有辦法把這種理解的東西
化成文字紀錄下來......

那次好不容易上到的倢伃老師現代課......
倢伃老師跟我說的:「(由於我身體的病痛)地板的許多訓練是非常適合我的,因為我可以在不增加受傷部位壓力的情況下,鍛鍊可以對芭蕾有幫助的肌群!」
儘管在那堂課中,那個有難度的動作我完全沒有肌力去做
我卻在那堂課的幾個地板的組合中學到很多,感覺到地板對我的幫助......

所以
我在這段時間裡
盡力地
想辦法地
每週排一堂現代課

既然科班生都不像牛仔
那我們就老實本份地回去上芭蕾課吧!

我本來,就是芭蕾死忠份子呀!



註一:如果「那個誰老師」真如盈吟老師預料地有來看筆記的話,請記得盈吟老師的名字,請不要再叫她「妳、妳、妳、妳」了。~_~"

註二:郁堯老師總是跟另外一位老師(對不起!我不曉得名字)一起上課,她們看起來很像,但應該不是真的姐妹吧?!

還有,謝謝孝純!
我真的超喜歡妳的!(這依舊不是要表白~_~")
謝謝妳總是熱心且溫暖......

關於~好還要更好

瑞穗老師常常在課堂上,要我們結束在Arabesque,並讓我們放手平衡。

有一次,她(對還找不到重心、不能平衡的同學)說:「要試著放手,停一秒鐘也好!」
然後,又(對著已經找到重心、可以平衡的同學)說:「可以做到的,妳們要試著更好呀!」
她繼續比著Arabesque說:「不要想著『噢~我已經可以平衡了!好滿足喔!』(做了一個很可愛的很滿足的怪表情,呵呵~)『噢~好滿足喔!』,妳們不應該那麼容易滿足呀!應該要想著『噢~我已經可以平衡了!那我要把後腿舉高、舉高、再舉高!』(邊說著,邊把後腿不斷地舉高超過90度)。」

老師說:「不可以那麼容易滿足,要想著『好還要更好』才對呀!」

在舞良老師的課堂上,老師也說過,要想著「更好」、「更好」、「更好」、「更好」、「更好」......

我上課時,完全不曉得我做得好不好?
因為我除了很討厭看鏡子裡的自己之外;在做動作的時候,我會一直想著每個動作應該要做到的重點,並很專心於感覺自己做動作時身體的感覺,所以我常看不到自己......

曾經有學姐在課堂上,突然跟我說:「我看到妳的部落格了。妳不要那麼謙虛,每次都覺得自己跳得不好,其實妳已經很不錯了!進步很多!」

我只能傻笑地回應,因為我不曉得怎麼去解釋......

我曾經在剛開始跟預備班時,發現自己開始跟得上,並在許多學姐告訴我:「妳進步很多耶!」時,開始自我感覺良好!

但當我看到自己(在允許攝影的課堂上拍攝)的上課影片後,發現自己在動作上的問題,多到一輩子都改不完!

自我感覺良好是很可怕的!

因為芭蕾不是只有動作的形做到就可以了,有很多的細節、質地都是必須要做到的;而我目前有一些動作只有形,卻沒有質地,更別說細節了;而有一些動作,連形都還做不到......

學芭蕾,用一生,都不曉得學不學得好?
因為妳必須,好還要更好呀!

延伸閱讀
這是聽到瑞穗老師在講開頭那段話時,在我腦海中浮現的歌......
更好---麥瑋婷
出自《麥瑋婷-更好》

2009年12月27日 星期日

關於~「那個誰」

2009/12/24
記不得是我在舞藝的第幾堂課
也算不清是第幾堂溫老師的芭蕾入門

老師:「好!現在我們做流動!」
邊往教室門口的角落走來
邊說:「是上週做過的,很簡單!」
(咦~是我錯覺嗎?!還是我太敏感?!我怎麼覺得老師在說很簡單三個加重語氣的字時,眼光是往我這裡飄的?!)

上週教的流動,我記得喔!
可是我做得很不好,因為coupé接glissade時,因為無法做出擦地,所以動作會變得很卡。
疑惑地自言自語:「是上週很『卡』的那的組合嗎?」

就說溫老師的耳朵超利,所以我猜想他聽到了。

老師邊準備開始示範動作邊說:「是上週那個組合,妳沒學到,因為妳落跑了!」
(哇哩咧~我落跑是上上週的事了,老師~您要不要記仇記那麼久呀~_~")
我還來不及自我澄清地說些什麼
一位正義且勇敢的同學(是詩涵嗎?)很大聲地說:「她上週沒有落跑!她有上到完!」
(是因為聖誕節嗎?慈愛的天父派天使下來拯救我嗎?!)

我傻笑地,站在原地,看老師示範動作。
(邊想著:完了!完了!以後都別想落跑了,因為除了老師之外,同學們都已經開始在注意我的一舉一動了,連我哪一堂課有沒有落跑,都記得清清楚楚呀!~>_<~)
老師沒有說錯,那套組合真的是我落跑那次給的組合。
可是~
「這不是上週的流動組合!」(摔筆~)
故作氣憤地開始走到置物櫃,收拾包包準備走人......

詩涵擋在我的前面,眼神堅定,豎著食指指著我:「妳這堂不要再落跑了!」
我愣在原地,喃喃自語地說:「可是我有傷......」
然後
我聽到老師說:「很簡單啦~!」(拉長著尾音,但確定不是吶喊~)
看到,老師看著我......

好吧!
我決定在這裡老實說了......
在兩週前我一看到老師示範,當場就決定先落跑的原因,不是因為害怕那套組合我做不來,而是因為這套流動的組合中有grand jeté!

儘管我已經儘可能地出現在舞藝上課,像回復到之前的狀況,有時一天排兩堂課。
但如果跟我一起上課的同學夠細心,還是可以發現得到我沒辦法右腳在前的正劈、沒辦法右腳上把桿正趴拉筋、沒辦法做右腿為主力腿的penché、沒辦法做右正前大踢、沒辦法右前舉腿......,因為我的「卡撐」(坐骨肢)的傷,幾乎是停滯地、完全沒有復元的跡象。
這幾天的氣溫驟降,疼痛非但沒有減輕,痛不欲生的後大腿抽筋也常常困擾著我......
因為很久之前,我的「卡撐」從肢體課拉傷後,經過很久才稍微好轉,卻在後來的課堂上做grand jeté後,傷勢加重到幾天不能走路(所以前一段時間停課)。

所以,我害怕grand jeté!
我真的很害怕grand jeté!
我落跑,因為我不願意再冒任何可能會受傷的險。

不過,我最後還是決定留下來。
因為已經跟著老師學那麼久,既然老師開口說了,我就應該要努力讓它變簡單。

第一遍組合
assemblé下來轉方向的那個舞步我還是很卡做不熟,一到chassé,我便開始提心吊膽我的「卡撐」,完全不曉得grand jeté是怎麼做完的。
老師說:「ㄟ~那個誰」
(是在叫我嗎?看了看老師....)
老師繼續說:「那個誰,妳的手(指大跳時的arabesque手位)要往前往旁延伸,手腕不要這樣折起來(邊說邊做出迅猛龍的手型)喔!」




雖然我有點懷疑最近幾堂課,老師叫「ㄟ~那個誰」跟「那個誰」都不是在叫「哪個誰」,而是在叫我,卻覺得這樣自己承認,會太過於自作多情......
所以,我當時並沒有點點頭表示明白地回應老師。
(但我的確知道老師說的是我,因為自己在很早之前,就已經發現自己在大跳時有這的問題。)

第二遍組合
我開始跟自己說,大跳時一定要改過來,可是一做到chassé,我便完全不能自控地,注意力全集中到我的「卡撐」上,又是完全不曉得grand jeté是怎麼做完的......XDDDD

跳完下來,「卡撐」果然因為連著兩遍下來,開始疼痛,我拖著腿想到牆邊靠坐一下,讓它休息休息。
邊走邊聽到老師說:「那個誰,妳的手還是沒有改過來。」
(我知道呀!我知道呀!我沒有改過來,對不起!對不起!)
老師大概以為我沒有聽到吧?
老師又說了一次:「那個~TiFFanY,妳的手要分別往前往旁延伸,手腕不要這樣折起來喔!」

我當時其實並不確定老師叫了我的名字。
但我看到許多同學都「噗ㄘ」地偷笑了起來,在教室另一角落的佩芬也突然張大了眼睛,並馬上轉過頭來曖昧地笑著,對我不斷眨眼睛做怪表情......
(還說妳上課都沒有注意在聽老師說什麼?妳看看妳的反應有多快....xdddd)

每次在課堂上,聽到老師叫我的名字,無論是糾正或者是安慰或者是鼓勵......
都會讓我很感動(我承認我還很孩子氣啦= =")
沒上過幾堂課,就被老師(像歐老師、瑞穗老師、媛婷老師、倢伃老師)叫出名字,每每都讓我激動地不斷灑花轉圈圈.......

從我跟著老師上第一堂的成芭課開始到現在也有一段不算短的時間了,本來已經不指望會聽到老師叫我的名字了,現在聽到了,除了驚嚇之外,還是很感動的......(含淚遠眺~)
畢竟,溫老師是我第一堂成芭課的老師呀!(是滴~我們一定要老調重彈一下「雛鳥理論」的!)

可是,老師在叫「TiFFanY」時,為什麼聽起來好像很不甘願叫似地?(我要求也太多了吧>"<)

咳~
我要說的是......
如果老師喜歡叫我「ㄟ~那個誰」或者「那個誰」也沒關係啦!
因為,只要是老師有說的,我都有在聽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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